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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严齿间嗤出一声轻笑，说：“江教授，希望你能喜欢我打招呼的方式。”

    江寒声保持着平静，问他：“你为什么还活着？”

    “不对，不对。”戚严摇头啧啧着，说，“江教授，你不应该这么问，你该问，当年你开枪杀Si的那个人是谁？”

    “……是谁？”

    “如果谜底这么容易揭晓，不就没意思了么？”

    戚严还在把玩着y币，他将y币一抛，JiNg准地抓在手心当中，对江寒声说：“猜一猜，y币是字还是花。猜中了，我就陪你多聊一会儿。”

    江寒声沉默下来，手指叩在手机背面，一下、两下，脑海里快速分析着戚严的行为，他打电话过来，无非是在他面前彰显控制yu，寻求更深层次的成就感。

    江寒声俊美的面孔没有丝毫情绪，果断挂掉电话。

    “……”

    江寒声没有离开，背部倚靠到坚y冰冷的墙壁上，温度的反差有助于他冷静下来。

    他闭着眼睛，手垂在身侧，指尖继续点敲在手机背面，一秒、两秒、三秒……

    一直到半分钟后，铃声再次响起。

    江寒声按下接听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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