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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谭史明诧异，远远看了眼赖三，那条快被江寒声拧断的左手，无力地耷拉在身侧，要很仔细观察，才能发现手臂的异常。

    谭史明心中明了，问江寒声：“你刚才就是为确认这个才跟他动手？”

    “不是。”江寒声非常诚恳回答，“我确实想打他。”

    周瑾：“…………”

    江寒声不肯去医院，执意回家。周瑾看他脸sE苍白，也没有再去重案组，陪着他一起回到公寓。

    她打开玄关的灯，帮江寒声拿出拖鞋，轻声问他：“胳膊还疼吗？我帮你擦点药。”

    江寒声喉结动了动，点头，径直往浴室里走。

    周瑾拉住他，问：“你g什么去？”

    “洗澡。”

    周瑾蹙眉，“你胳膊都这样了，还洗澡？”

    “身上……”江寒声有些难以忍受衣服里散发的气味，“身上脏。”

    “……”

    周瑾用手指蹭了蹭眉骨，不禁发起笑：“你怎么这么多毛病啊？”

    她语气不像责备，让江寒声有些拿不准她的情绪，他低着头，小心观察她弯弯的眼。

    周瑾提议：“今天别洗了，我帮你擦擦，行吗？”

    她说得直率，很难让人想歪，可江寒声一沉默下来，气氛就渐渐变得旖旎。

    周瑾很快察觉到微妙的尴尬，连忙解释：“不是，你别多想，我没其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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