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变奏 (第10/10页)

话。

    “……谢谢，”他笑得弯起眼睛，“还有吗？”

    “我不想死，放过我吧。”

    “不行。”完全是秒拒。

    ……

    “我喜欢你，我想杀了你，”他说，如果忽略掉饱含杀意的后一句，那语气会让白烨错以为他在告白，“你要怎么办？”

    “反抗。”同样是秒答，这种时候他们还挺有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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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徒劳的挣扎没能持续过一秒，安德鲁瘦小的身躯将他整个压制在墙壁上，右手虚虚抓握住脖颈，没有用力，却足以威慑着人不敢再乱动。

    两人凝视着彼此，就见安德鲁竖起一根红色的手指，靠近自己无血色的唇瓣，比划出噤声的动作。

    “闭上眼，”他松开钳制脖子的手掌，覆盖上白烨的眼睛。

    “别看我，别记起我，就当我们从来没见过面。”

    渐弱的雨声里利刃刺入rou体的声响格外清晰，同时切断了白烨绷紧到极致的神经。

    朦胧的意识中，他最后听到的是一段用标准口音呢喃出的英文。

    “I，mgdtohavemetyou.”

    意思是……很高兴遇见你。

    真不公平啊，他想，然后彻底深陷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