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锁的办公室里肆意的侍弄,拉开腿在办公椅上,直到YY横流 (第2/13页)
下一片密密麻麻的水滴,窗外的霓虹和车灯透过这层水幕照进来,晕成一片彩色的影子。中学时看过一部电影叫《玻璃之城》,讲的是香港,其实这个词用来形容上海也很合适:浮华,璀璨,虚无,到处都是被折射和反射后的真相。在每一盏灯光背后,都有一个故事,温暖的,扭曲的,邪 恶的,纯真的,拧巴的,多少欢愉和痛苦在上演。这是一座有两千五百万颗欲望之心的城市。包括我的和她的。 我坐在后排右边的座位上,靠着车窗,在想我这是在干什么。我在追逐什么,迷失什么,我和小时候读到的“腐化堕落,精神空虚所以寻求刺激”有什么区别,我为什么对堕落如此着迷,我为什么乐此不疲的重复同样的游戏,我到底是在躲避孤独还是在证明孤独? 我并没有在自我批判,我是在自我解析。但是这种事偏偏想不出结果,只能把自己扎进去打滚,裹上一身红尘再下油锅吧。 第二天周末,是家庭日,我正陪着太太逛街,接到了Brian的电话:“师兄,跟你打听个事。” “你说。” “听说J公司要定增,你有额度吗?” “你怎么啥都知道?光找我打探消息,以后有什么好消息也给我透一透啊。” “一定一定!” “额度我没有,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都内定完了,你可以省点时间干别的。” “是吗?那我就不瞎折腾了。” “对了,我正好有个事问你。你们那招应届实习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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