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环-2 (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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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尝试之前就知道，寒是救不回来了，否则之前的自己也不会在她身旁见证生命消亡。

    「好不甘心……」霢低声呢喃，眼中浮起一抹薄雾，突然感受到衣角被人轻扯，原来是寒。

    寒直直望着霢，灵动大眼中罕见流露出对霢的担心。

    「你早就知道了，对吗？」霢开口，声音苦涩就连自己都吓了一跳：「早就知道我所有努力都是徒劳？」

    寒犹豫着，轻轻点了点头：「可是你的一番心意，我不接受就像直接拒绝你一样，所以……」寒低下头，回避霢的视线。

    霢目光里的哀伤就像一把火，直直烧进心里。

    「傻瓜。」霢伸出手轻抚寒的头顶：「不管发生什麽事情，我都不会对你生气的。」

    寒在霢的手碰到头顶时缩了一下，但在听完霢说的话後抬起头来：「那我们找个地方，住下来好吗？我不想要再出远门了……」

    「那走吧。」霢牵着寒的手，正准备下山，却感受到身後几乎化为实质的冰冷视线。

    「你是不是忘记了什麽？」桦月甜笑着问，手上还拿着一个小沙漏：「想知道上一个赊帐的人现在在哪里吗？」

    「我错！」霢连忙从包裹中取出一包在城镇中交易取得的红宝石交给桦月。

    「拿去吧！」桦月将沙漏放在霢掌心眨眨眼：「既然你在这里，那就表示你知道怎麽使用，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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