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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负。 直到一只汗津津的手把他推开。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蒋韫玉问他。 他点点头。 “性欲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可你觉得这些年我给你的还不如一个口活。”蒋韫玉说。 “俺只是想要——” 谢川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或许是因为这个字眼对于谢川来说比性更难以启齿,又或许是因为在他的生活语言里这个字和它代表的意思从来就不存在。但蒋韫玉不会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蒋韫玉说:“你都不知道爱是什么,应该是什么样的。你把冲动和破坏当成是爱,把牺牲当成是爱了。因为你只见过这些。而我引以为傲的东西在你这里一文不值。我想给你最好的,你却只想要我身上最糟糕的那一部分。” 谢川说:“你又怎么知道什么好什么坏?” 蒋韫玉说:“我希望你自由快乐,让我可以在刚好够得到的地方看着你。” “别来这一套。”谢川蜷起膝盖,靠着墙缩在床角,又点了一根烟。“要不是你,这些根本就不会发生。” “我承认我很失败。”蒋韫玉说,“我克制不了自己,也放不了手。” 烟让谢川的脸变得模糊起来,连他哆嗦的声音都显得更加支离破碎:“你就不要放手不行吗?” “我总要放手的。”蒋韫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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