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附身的月之使者（下） (第10/13页)

T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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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北宸这才全身冰凉地回过神来。

    原来阿特拉斯的意思，并不是说她一时不能Si，而是……她永远失去了Si的资格？

    “你的意思是……我一直……不能Si？”

    “当然的吧。除非你希望战器们灭绝。”旧式说着，奇怪地看着北宸变幻莫测的神sE，“奇怪，就我知道的话，人类不是一直在追求长生吗？怎么你反倒一脸看到了末日的表情？”

    北宸神sE复杂地看着旧式阿特拉斯。

    “那，旧式阿特拉斯，你活了多少年？”

    “算上新式的年纪的话，有一万多了呢。”

    “……你厌倦了吗？还想继续活下去吗？”

    阿特拉斯一挑眉，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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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厌倦的话，为什么会让新式的人格顶替你呢？”

    北宸的话，让旧式苦笑了一下。

    是啊。

    长生，和永无尽头的生命是不一样的。

    前者可以满足人类对各种物yu的贪婪，后者则只是一片看不到尽头的茫然。仅仅是一万年，他看遍了人间的百态，尝尽了苦甜，汲取了无尽的知识，看尽了所有的风景，面对了不计其数的人和事。

    从最初的新鲜和不满足，到最末的厌倦疲惫，用了一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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