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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斐然的冷静都是装的,其实脑子里跟烧了开水似的。
他知道以自己现在的状态,下午的交流会铁定黄了,但坐上出租车后,他又突然想起——
公文包还在会场。
唉。
不得已,掏出手机,可又实在不想给颜饶打电话,简直前狼后虎的感觉,太糟糕了……
干脆由他吧,不行下班后接了孩子再跑一趟。
等回到公司,他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手间,因为淡淡的烟草味道总萦绕在鼻尖,而脸颊和耳朵持续高热,烧得厉害,就像那个人还在耳边碎碎念似的。
然后镜子前一晃,他愣住:
一张脸,除了鼻子,哪里都是肿的。
稍微哭一下就上脸,他自己都烦这样。
但凑近以后,很容易就看得出,肿和肿之间并不一样。
眼睛肿是因为眼泪,但嘴唇和脸颊却全拜陆郡所赐。
陆郡像很久不见荤腥,吻得太用力,在他脸颊上压出两枚绯红的淡痕,而嘴唇在此刻则显出吮弄以后轻微充血的状态,怎么看都觉得有些不正经。
对此情境,聂斐然不禁想起:在那封以为寄不到的信中,结尾处,他曾虚张声势地说过要把陆郡脸亲肿,荒唐的是,最后实际执行效果却反了过来。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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