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约也知道自己在床榻间是个什么混账德行 (第4/10页)
废话合在一起,不就是一句药石罔医无能为力么? 够会吓唬人的。 黎瑾瑜也不想真把人吓着了,抬手示意太医先退下,安抚道:“这些太医惯爱夸大其词。风寒罢了,整日说这些不着边的废话。” 都病成这样了,还不当回事呢。 闻江只觉得心焦,哪怕是亲眼看见黎瑾瑜没有半点儿拖延地喝了侍女端来的药,也还是不放心,总觉着他还不够珍重自身,有违医嘱。 黎瑾瑜直喊冤:“分明是那太医医术不精,哪里就怪我了?刚那么苦的药我都喝了——苦得叫人想出家。” ……这是什么苦法。 闻江知道他是有意叫自己笑一笑,可心里头叫太医讳莫如深的病情压着,又很难笑得出来,无奈道:“一碗药能有多苦?十来岁的孩子喝药都不喊苦了。” 黎瑾瑜心说那可能是他们喝的药里没放这么足量的黄连。 ……这碗药熬得实在心黑手狠,准是太医在挟私报复。 卧房里本就烧着地龙,黎瑾瑜进屋后刚做足了久病缠身的架势,这会儿身上的锦袍还没换,正觉着热呢,又灌了碗热腾腾的苦药汁子,险些生出了一身汗来,瞧着气色愈发红润。 好在闻江不是个多疑的性子,见此也只觉着是药效足得猛烈,还拦着不许黎瑾瑜换衣裳:“不论什么病症,发发汗总是好的。你再折腾着换衣裳,当心又着了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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