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语 (第3/7页)

……”姣姣说，声音好像还在梦里呓语一样，“什么样的情况，人会伤害自己所Ai的人呢？”

    “……我想，在绝度绝望的情况下吧。”

    “海深……你会伤害我吗？”

    “永远不会。”

    “为什么呢？因为愧疚，还是因为你Ai我吗？”

    一根尖刺猛然S穿了他的头骨，海深痛苦地握住她的手，苦涩的声音强行寄出：“因为……因为我Ai你。”

    姣姣目光向天上移动，梦似地喃喃：“所以你原本并不Ai我。”如果没有玩家的cHa手，他大概永远也不会Ai她。

    海深的手指在姣姣的手掌中变成几块石头。

    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不或许也并没有那么久，纵然记忆已经模糊，但童年感受过的Si亡苦寒一直如影随形地跟着她。

    “我记不得太清了……是谁救了我？”

    “……是……是——”痛苦让海深的脸扭曲成可怕的形状，身T无法抑制地紧缩，“是爸爸……”

    JiNg神类的药物平复着他的情绪，压抑着他的极端的思维，模糊了过去的记忆，在长久的近乎一潭Si水的生活之后，他几乎快要忘记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

    姣姣手中那几只手机剧烈地痉挛搏动起来，她以一种近乎冷酷的态度看着海深，观察着他的表情。

    “为什么你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