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1） (第5/6页)

 伊娜抬眼看到一个端坐在晶簇中间的少nV，衣衫褴褛，凯拉侧躺着枕在她lU0露的大腿上——从扭曲的四肢和外部伤口来看，应该是凉透了。

    伊娜终于明白西瑞尔的恐惧来自何处。

    她没有感知到活物的气息。

    少nV并非人类，头发是褪sE而近乎于白sE的浅灰，琥珀sE的眼底里有浅浅的血丝，皮肤是常年不见yAn光的苍白，躯g和四肢似乎被分割又重新组装过，有血线缝合。

    伊娜看到凯拉的尸T，有种说不出来的恶心。

    少nV把尸T推到一边，站起身。

    伊娜刚打算开口让法师布阵，声音忽然止住。

    那个白发的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旁，背对着，把手搭在她的肩上：“大战过去多久了？”

    声线缥缈而低微，但伊娜y是听出了其中压抑的情绪。

    ——究竟是什么时候……？

    离得太近了。

    伊娜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手指冰凉的触感，看到她灰败的发sE和低垂下去的眼睛，伊娜在恐惧之余又仿佛看到了孤独和落寞，悔恨和愤怒。

    “什么战争？”伊娜冷静地回答她的问题，一边摆手示意刺客绕到白发nV身后。

    “什么战争？”对方一字一顿地重复着，“深渊和神明的战争，无上荣誉归于尘埃的战争，无名之辈窃取王座的战争。”

    “一百四十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