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错乱的时空与记忆（） (第5/6页)

杀人的啊……”

    裘警官无奈地说：“他留下遗书证实是自己杀人，告诉警方不用调查其他人；至于杀人的理由，只说是十二年前就想这么干，我们分析可能是家庭不睦的缘故吧。整个案件已经没有什么疑点，对此我们也很惋惜。请节哀。”

    一切已经无可挽回，我默默攥紧拳头，想起那个短暂的、愉快又沉重的梦。

    我们继续等待骨灰被收集出来，我、恩贤、孝延和谢家堂妹，四人静静等待，没人开口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工作人员开始按照民俗办事，问我们是否死者谢语皓的家属，得到肯定回答后，找了个师傅带着我们拜神上香，为死者开路打点。

    我只是机械地跟着，向我完全不熟悉的神像虔诚地叩拜。

    哪怕是无神论，到了这个时候，也无法再坚持自己对有神论的轻蔑了，看到那笑容慈祥的神像，我脑中闪过诸多我见过的、年纪轻轻逝去的死者，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我心爱的人也会被早早写在死亡名单上。

    “我生平不信鬼神，但或许我目所不能及的地方真有那样一个世界，如果有，请好好照顾谢语皓吧，我知道他的人生太苦了，我曾想自己若是能够分他少少幸福，他或许就能和我一样平安平凡地度过一生……”我默念着，向神像磕头，不管祂有多大的神通，也不管祂能不能管到语皓。

    孝延看着我，他的目光冰冷得令人如芒在背，但我此刻竟然半点也不觉得恐惧。

    “这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