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祁醉房间中的于炀 (第5/7页)
上的jingye余味。他没有心情进食,有一件事情,比吃喝重要得多了。 祁醉没回来。 于炀盯着那扇门,看着视野中的黑色噪点密密麻麻的。他曾跪在那扇门边,眼神雨刷似的划过门边的弧痕,细数看起来不一样的灰尘颗粒,数到晕阙;醒来后在祁醉怀里,听他用慵懒的声线调笑:“怎么才跪一会就休克了?” 要是他跪到昏迷,醒来便能见到祁醉吧? 于是他起身先去放尿,惨白的rou体在镜中反光,没开灯的卫生间也亮堂了几许。 纯白的便器刺眼,于炀闭眼撸了几把,听着滴滴答答的水声,感受着抽痛的断续痛意。鼻尖微动,是缠着血腥味道的尿sao。压抑的生理性欲陡然升起,于炀张开手——是祁醉的手,拢住了赘沉的囊袋,发狠用力,软乎的皮rou在指缝辗转,刚磨平的指甲尖顺着柱身甩出好看的弧线,在guitou上留下明亮的痛楚。一下、一下、一下,精囊是蹦床,少年紧紧夹着空虚的后xue,开始痛苦惨烈地呻吟,他大口吸着没冲下的排泄余味,与夹杂淡淡化学清洁剂香味的水汽;密闭的小暗房,灵与rou被回音碾碎,已然崩溃瓦解。 是化不开的浓夜,生生挤进了方形固体,连接着谁人的脑髓,cao控着谁人的骨骼,脱力倒在洗手池上,不断尝试着爬起。片刻不停、摸索着水龙头出水口,却接不住一捧水,胡乱地四处洒去,像是要清洗着什么。 镜前站着湿漉漉的灰色人形,室外一闪而过的远光点亮了一滴透明的水珠。一点白光转瞬即逝,或许是泼溅到镜面上的自来水滴,正顺着某某的眼角流下。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