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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私立医院坐班，融悯出问题的时候，哪怕是有被拍到的风险，他也还是会来这里和宁恩卓聊聊。

    在电话里联系过，宁恩卓对他的到来并不意外，指了指前面的椅子，“坐。”

    “给我开点安眠药。”融悯直入主题。

    “有什么原因吗？”宁恩卓的语气很轻，恰到好处的嗓音落在安静的室里，让人放松又不显突兀。

    融悯却没什么表情，“我要写歌，但是睡不着。”

    “什么时候开始睡不着的？”宁恩卓把自己的椅子移回电脑前，镜片下的眼睛盯着他。

    “忘了，一个多月前吧。”

    “彻底睡不着是在什么时候？”

    “一周前。”

    宁恩卓默了默，又问：“但还是会无意识地睡了会儿，对吗？”

    融悯点头，“但是很快醒了。”

    “有做梦吗？”

    “有。”

    “梦到什么了？”

    “商至航。”

    看到宁恩卓略显意外的神情，融悯顿了顿，补充：“裸着的商至航。”

    “……”宁恩卓问，“你见过他？”

    “见过。”

    “什么时候？”

    “半个月前吧。”

    “他有什么变化吗？”

    “高了，身材更好了。”融悯言简意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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