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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盯着他的眼睛。

    可能是水蒸气，也可能是灯光，反正不可能是因为委屈，我抬手轻轻抹掉流到脸颊上的眼泪。

    眼泪流的越来越多，导致视线都变得模糊了。我擦了又擦，后来索性不擦了。

    “你他妈要是嫌弃我，就别装得很深情似的，逗我有意思吗？我可没求着你cao我，搞得跟谁他妈缺根jiba似的。”

    这话脱口而出，我自己都没预料到，迎上程衍意味不明的眼神，我捂着嘴讪笑，就是眼泪不怎么听话。

    转身瞥了眼镜子里的自己，表情古怪极了，甚至可以说是狰狞。

    “唰”，淋浴水声停止。

    我知道程衍要过来了，赶紧走出浴室抱着打包盒往餐桌方向走，莫名地心虚。

    “唐恩玉？”程衍语气透着不解。

    我低头拆开打包盒从里取出两份粥，目光望着离我越来越近的脚，忙开口打断程衍施法。

    “我有点气昏了头，胡言乱语了。”

    他系好浴衣腰带，手搭上我的下巴强行使我抬头看他，那一瞬间羞红浸染我的脸颊，很想让沾在眼睫毛上的眼泪顷刻蒸发，但现实是我眨巴着湿润的眼睛尴尬地与他对视。

    “气哭了？”

    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很悦耳，但在我尴尬到不知所措时听到他语气里透着打趣的时候，就变得刺耳了。

    本来就因为他顶我两下就拔rou而感到委屈，这下听到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