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为效死(仿佛连这个人，最终都会为...) (第5/9页)



    蔡先生却隐隐猜到她查此事的用意：“您是怀疑，陈家水淹泥盘街，为私仇是虚，为春雨丹是实？”

    周满点头。

    又或者，除却局中这些人之外，还有什么她完全不知道的力量在暗中搅动此间风云……

    原本抬起的脚步，忽然停下，王恕恍惚问：“他们人呢？”

    周满打断道：“陈规也救了泥盘街百姓，能说今日之事与他无关吗？”

    这一刻，在他身后，所有人齐齐跪倒。

    孔最抬起头来，这才让人看见他眼眶早已发红，小声道：“都没了。他们身体本不康健，病又不轻，大水来时难以躲避，有的淹死了，有的病情加重，没救回来。”

    王恕拎着灯笼回来时，小药童孔最正埋着头在外面屋檐下收拣草席。

    他知道，这将是一次绝无仅有的机会：“我等知道，公子师从一命先生，向来慈悲心肠。可经中有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换一人之剑骨，救百人、千人、万人，甚至万万人之性命，难道不是更大的慈悲吗？”

    蔡先生心中顿时悚然。

    他慢慢放轻了声音：“世家污浊，大厦将倾，此次若非背后有宋氏，甚至陆氏等人的授意与首肯，陈家如何敢做下这等惊天的大恶？可一旦您手持权柄，庞然世家也好，跳梁小丑也罢，哪一个不是您一念之间，便可扫清？”

    王恕垂在身侧的手掌紧攥，将眼睛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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