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事那个我很抱歉 (第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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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格姆：「从表面上看？你觉得他是在演戏吗？」

    海文：「我没有切实的证据——只是觉得有些地方很矛盾。」

    英格姆：「什麽？哪里？」

    海文：「阻止我们自相残杀——这对保罗医药有什麽好处吗？」

    英格姆：「嗯……从现有的情报来看，我们都是投资人和保罗医药掌心里的玩物——我们自相残杀地越热烈，投资人就会打赏给保罗医药更多的钱。这麽来看的话，阻止我们自相残杀，对保罗医药来说并没有赚头。」

    海文：「那就奇了怪了。柏恩曾说过，他为了活命，把自己出卖给了保罗医药，被做成了缸中之脑，并且一直作为保罗医药的所有物、作为他们的财产而活着。」

    英格姆：「对，他是这麽说过。」

    海文：「那他身为保罗医药的财产，难道不该尽可能争取保罗医药的利益吗？就像仿生人必须侍奉它们的主子那样。保罗医药理所应当地会给柏恩施加各种限制，不让柏恩伤害他们的利益才对——可那个铁罐头的表现却恰恰相反。」

    英格姆：「……」

    海文：「就怕他在演戏，如果是那样，也许会是最糟糕的情况——神不知、鬼不觉。」

    英格姆：「你也知道，你刚说的都是没有切实证据的推测，对吧？现在还不能确定柏恩有在使坏。」

    海文：「这麽说，你相信他咯？」

    英格姆：「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