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第11/12页)

 每晚共对似是多麽近

    但彷佛她的心不Ai安份

    失约解释不愿再问

    我只一心要求她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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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她一心要试验我

    可能双方忖测太多

    可能光辉一刹已掠过

    只好留低我

    可能彼此可以努力过

    可能再见苦楚更多

    可能她将不再理会我

    不知谁的错

    ……

    直到八点二十分，开始入关。我回过神，拿下耳机，准备提起旅行袋，她说等等，便伸手拉开我的旅行袋，把她那部随身听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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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机上无聊，」她说：「让你带走。」

    拉链重新拉上，她开始退後，有一瞬，我忽然很想知道她是怎麽想的。今天以前，我们睡了四个晚上，每一天随心所yu，直到早上，还在旅馆的厕所里za。孔宜，我走了，你在乎吗？如果就这麽结束，你在乎吗？

    只是她的脸上云淡风轻，我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简直是铜墙铁壁。她太倔了。我终於确认，她可能b我认识的所有nV人都要来的强......

    这次走了，不知道什麽时候会再见。我不知道下次什麽时候会再来。或者，还会不会再来。也许等我真正离开香港，就会後悔，後悔自己其实不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