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烟火_二十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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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 (第3/12页)

ANg,醉生梦Si,才会哪里看着都熟悉。

    背着旅行袋,我们下车的这条街有个洋派的名,叫──威灵顿街。带我上门打过傅重光後,孔宜化身称职的地陪,有时指着这边,有时指着那边,用她那慢悠悠的语调说起了她所知的香港。

    ……自下飞机之後,我就一直觉得自己在作梦,短短几个小时,情绪坐了好几遍过山车,而这个梦境很长,有香港,有我,有孔宜。

    没想到傅重光的事解决的这麽轻易。说好的两三天,现在我在香港连半天时间都待不着,那个必须让我留下的理由就已经消失了。

    用完宵夜,是孔宜的结的帐。当她拿着帐单站起来,我下意识拉住她手腕,想说我来,她反手m0了m0我的拇指,笑了下,cH0U出手,那阵残留的温度便钻进了我的血管。她说:「我请。下次你要是还来,我还在,就让你请。」

    走出茶餐厅,已经十一点多。对街不远处就是兰桂坊,热闹异常,我用cH0U烟的藉口在原地停留几分钟,夹着菸的关节处全是掀开的皮,弯曲便会刺痛。

    来的时候,因为不确定归期,我买的是单程机票。要回去,随时可以回去。但这一刻,我什麽都没想,只知道自己还不想离开。不愿今夜就这麽结束。也不想明天就离开香港。

    孔宜站在旁边,捱得并不近,异乡情怀,我滴酒未沾,却已开始迷惑,私心希望这场梦可以再长一点。

    秋夜b较凉,有风。兰桂坊的nV人依然穿得很辣、很靓。

    我叼着菸,问孔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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