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第2/5页)
”夏知眼泪控制不住的掉下来,哭腔中带着恨意,“……我们……小心……啊……不要让她……知道。” 他想像缩头乌龟一样想忘记现在的情事违背道德,努力让自己的痛苦没那么汹涌,偏偏贺澜生就要生生的咬住他的喉咙,把他从安全区生生拽到guntang的铁浆中,逼迫他面对这人间炼狱。 然后他听见贺澜生阴郁的回答,以及突然猛然用力草到他敏感点的rou/棒——“做梦。” “敢做怎么能不敢当呢,乖宝可不能做这样卑鄙的小人呀。” …… 但夏知不知道这里是哪,不是寝室,是另一个地方,他们从床上滚到浴室,又从浴室滚到厨房,地毯,各种地方,夏知跑不了,他脚上有链子,很长,很粗,也很沉。 但是不管在哪,窗户都是关死的,门也是,像个密不透风的情/欲地狱。 他在一遍一遍,翻来覆去的痛苦中,终于肯定。 贺澜生是真正的,疯子。 …… 贺澜生终于消停的时候,夏知已经不知道过了几天了。 他觉得贺澜生很变态——常人怎么会有把一个人翻来覆去草几天几夜的本事? 但是贺澜生就跟吃了什么春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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