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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怎么了妈?” 她微微皱眉,上下扫了一眼蒋诀,像审视,蒋诀的目光越过她,又望向她身后的云筠,云筠看起来很平静,厚厚的眼镜下,眼睛里没有多少波澜,蒋诀只好又问一次mama:“什么情况?” “没什么。”蒋妈疑犹片刻,憋了一口气,摇摇头,“你弟弟身体很健康,走吧,回家。” 蒋妈的语气很疲倦,蒋诀当儿子的是听的出来的,但他不敢问,跟在mama后面,把云筠拉到身边:“医生说什么了,我妈怎么这表情?” 云筠扶一下眼镜温温吞吞道:“待会儿回家说。” “你身体呢?” “我没事。” 蒋诀放了个心,一路回到医院停车场,已经傍晚时分,斜阳橙红,像一颗半熟的蛋黄。 蒋妈先上了车,两个人这才紧赶慢赶地跟上去,“砰砰”两声关上车门。 蒋妈却没有启动轿车,坐在驾驶位,抓住胸前的安全带,蒋诀从后视镜里看,他mama闭着眼睛仿佛很痛苦,上一次见老妈这张表情还是家里出了比较严重的经济状况,已经七八年过去了。 “妈……?”蒋诀试探性地拍拍老妈的肩膀,蒋妈睁开眼很快速地用手背擦掉眼里的眼泪,勉强地笑起来:“没事,走吧。”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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