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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丧胆的戒尺,二话不说,朝着那烂熟的逼口狠狠抽打。 “啊……好痛……” 戒尺尖锐的角磨在霓琬红肿的阴蒂上,他两眼一抹黑,差点当场痛晕过去,不过这副身子似乎天生适合施虐,很快就适应了这种痛,戒尺打过的地方泛起一阵酥麻的痒意,痛中带着点爽。 “呜呜……哥哥轻一点……我知道错了呜呜……” 霓琬一直奉行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眼看情况不对立马很没骨气地当场滑跪道歉。他哭的满脸都是泪,却不敢忤逆席郁的惩戒,只能委屈地掰开双腿任由男人虐打。 渐渐的,xiaoxue食髓知味似的溢出腥甜的yin水,冰冷的戒尺上都被yin水泡的亮晶晶的,在上下翻飞的动作间挥洒出来,牵出一条黏腻的线。 “啪嗒——” 席郁端详着戒尺上的yin液,沉着脸扔到了地上。他不轻不重地拍了下霓琬的臀,霓琬立马像一只训练有素的巴普洛夫的狗,颤颤巍巍地转过身,跪在床上塌下腰,将臀部高高耸起。 席郁顺手解开领结缠在了霓琬纤细的脖颈上,像牵着只发情的母狗那样一点点收紧布料,接着释放出膨胀的yinjing,横冲直撞地狠cao进霓琬富有rou感的双腿间。席郁快速耸动的健硕腰肢几乎能看到残影,他点了根烟,不疾不徐地吸了两口,皱着眉头吞云吐雾,冷峻的俊脸显得有些狠戾。 簌簌掉落的烟灰烫的霓琬背后生疼,他呜咽了两声,抗议似的,却被男人收紧了颈间的领带,传来一瞬间的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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