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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嫌憎,男女各分别一个笼子,四肢被镣铐禁锢住,然后被抛到深山野林……每日都有人负责喂食喂水,但乐乐的吃喝拉撒只能在笼子解决。” 光听见这描述,淳于烁已经想象到了画面,终于开口想要求饶了。趁着嵇憬琛止住了动作,他呼出一口长长的气,“我……” 话音还没道完,嵇憬琛上下打量了两眼,挑眉轻嗤,补充道:“人的溺矢堆垒久了,人自然也会烂在里面。俗称,等死。” 淳于烁脑袋朝着窗口的方向看了看,就见嵇憬琛强势到不容置喙的吻落下,唇齿猛烈展开进攻,舌头便在空枪拼命的夺走津液,纠缠着节节败退的舌头。 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低喘的呻吟。他眼尾潮红,双手撑着床半立,逐渐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呼吸稀薄,脸都被憋红了。 嵇憬琛时间算得很准,在淳于烁快窒息的时候松开了唇,嗓音变得很哑,“你是朕的人,就因为你是朕的人,你所有的一切都该听令于朕。而且朕也尽可能不对你动粗的,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嗯?” 作为一个男人,最不能忍受的便是征服不了自己的妻妾。他抬起的手又落下,反反复复都没朝着淳于烁动粗,在忍着,并且忍得很辛苦。 照理说,以他以前的尿性,肯定会狠狠教训淳于烁一顿,但不知道怎么地,他怕淳于烁露出弑君的眼神。 大概他是怕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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