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父亲大人大名荣伯臣,小名我也没敢问 (第4/8页)
/br> 后来她不知道从哪弄来一块特制的卵型檀木,放在我的嘴里,要我每天含着说话,每一个音都发准了,才允许我休息,练习了足足一月,我的结巴才有好转的迹象,又练了一年,才彻底好了。 这件小事虽然微不足道,却让我记忆尤为深刻,因为那一脚实在是太重,我飞得又太远,导致那几年都被同学指点,成为了本公子众多的童年阴影之一。 我爹这个人很不一般,他教训我,好像只是为了教训我,多羡慕连天横,虽然他也三不五时挨一顿收拾,可他爹平时可以称得上是春风化雨,遇到我们这些玩伴,给足了他面子,揍人都是关起门来揍,不像我爹,要是有外人在,反而打得更起劲了。 有时候,他还会当众炫耀怎么打我的,嘴里念着:这畜牲,就该狠狠地打!然后巴掌就落下来了,在他涨红扭曲的胡茬脸、猩红的双眼里,我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辱骂他的亲儿子却能让他获得这样的快乐,真是一件怪事。在他嘴里,我就是个狗不理、猫不闻的脏东西,别人看我一眼都嫌恶心,全拿我当冤大头,背后指不定怎么笑我呢! 我爹骂我,永远是那套现词,翻来覆去地拱出来说,你听吧,他又开始了。 “你这个——” “没用的畜牲。” 嘿,我都会抢答了。 他被我抢白,指着我的鼻子,怒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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