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道心虽诚菩提念难求孔孟尚尊汉唐人不再 (第6/8页)

地後，老妇见母羊已无力T1aN舐，便叹了口气，只管抱着小羊去清洗了。

    母羊费尽最末一丝气力，咩叫一声，眼皮渐渐垂下。瑶笙上前跪坐在母羊身侧，不停轻抚它的头，许久无声。

    「公子，你看什麽呢？」

    梅里刚从一场好梦中醒来，出帐活动筋骨时，见常歌倚在栅栏边看着羊群出神，便问道。

    耶律常歌把马鞭往腰间一挂，管梅里叫声「懒家伙」，又说：「今年产了不少羊，难怪店家招待了许多羊r0U。」

    次日离开时，小穆柯扭扭捏捏地来到孟瑶笙面前，郑重地往她手里放入一块羊拐骨。契丹妇孺俱Ai玩一种叫「夏盖」的掷骨游戏，因此收集拐骨之举风靡，现下这块骨头已被把玩得晶莹如玉，对穆柯而言可谓是弥足珍贵之物。孟瑶笙不佩蹀躞带，因而没有形如锦囊的小袋可装，於是将拐骨紧握手中，把贴身带的念珠当回礼，缠在了穆柯腕上。

    余下之行程颇为顺利，天公一路成全，加之此季节水草丰美、易捕猎物，人畜的吃食也都总有接续。越往东丹国行，高大丰茂的树木就愈多，再难见旷野云天，景致中少了些荒芜苍凉，多了分神秘莫测。

    孟瑶笙早听说东丹之民风汉化更深，现观沿途民居果然多为木制，家家户户饲养猪多於牛羊。此地居民的穿着也与汉人无大不同，加之契丹迁了许多汉人来此地的缘故，瑶笙已能听见不少路人用汉语交际。透过路边食店的窗户看去，此地饮食上确b契丹更喜食稻，再者取食也只用筷而不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