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瑙卡流淌的河水本是卡扎罗斯人的眼泪(上) (第11/16页)
我笑了笑,“不记得了么?那我来讲吧。” 我绘声绘色的描述起他们被俘虏那天的景象,谢瓦尔德,红色交响乐突击队,克里瓦疗养院,被困在轮椅上无处可逃的埃里希,还有为了保护他放弃撤退的穆勒。“红色交响乐大多数是帕罗亚人,她们强jianian医生和穆勒的时候你哭了么?还是徒劳的试图说服她们发生在故乡大屠杀不是你的杰作么?穆勒拼命翻过身在地上爬行,想要阻止你遭受同样的厄运,在水泥地板上留下一条猩红的行径。他被拖回去,军裤挂在小腿,上衣卷到胸口。你困在阳台边沿,眼睁睁的看着恶狼将他年轻的身体撕成碎片,每个帕罗亚军官的手指和衣摆上都沾着副官的鲜血,卡扎罗斯男孩的鲜血。你还记得他说的什么么?“少校,少校,救我,别让他们带我走。”他刚跟随你的时候还几乎是个孩子,你为什么坐视不管,为什么任由敌人把他吞噬? 埃里希再也负担不起鲁莽的勇气,泣不成声。 “做个合格的长官,不要让马克西米连受伤。”我吻他的额头,细细叮嘱,不愿有一丝遗漏,“这次请保护好他,可以做到么,少校?” 我听到牙齿震颤的声音。过了许久,埃里希才重新抬起头,缓慢的站起身,捡起穆勒丢在一旁的衣服,用授勋的庄严神态为他穿好,露出一惨淡的微笑。“我会保护好他的。”他说,“哪怕那意味着我将死去。” --------------- 1 我让埃里希坐在我的大腿上,穆勒则跪在他岔开的两腿间,准备为埃里希的勃起而奋斗。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