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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6 避孕贴。 (第4/7页)
缝,本来环着龚崇丘脖子的手开始往外推拒。 这几下拍打简直是给alpha挠痒,龚崇丘无视之cao得风生水起,忽觉异样,不知是否是自己错觉,似乎再用力往里来几下,张由仪深处的小口就会为他软化打开。他左手捂着张由仪不得空,又嫌弃张由仪腿不着力,使了右手一把捞起张由仪两条长腿把他凌空翻了个个。 换了角度,龚崇丘枪头狠刺,凭借硬度挑着张由仪的xue,生生撞向生殖腔,狠狠冲刺张由仪yin语里所谓的“xue底”。每一次抽插都埋得又深又重。连着cao了数百下,张由仪生殖腔口酸麻遍布,每一声呻吟里都裹满了潮气,热浪一波接一波扑打他,呼吸困难,下腹硬挺抬起复又落下,活像砧板上任龚崇丘宰割的鱼。 不在发情期,生殖腔紧扣不开,龚崇丘作恶多时也撞到南墙。 明明是一场张由仪主动撩起的情事,又因他自己打不开的生殖腔,令戴着腺体保护器的龚崇丘清醒意识到——自己的信息素紊乱残缺是多么扫兴的事,顿时失了继续延长的兴致。 龚崇丘快要射精时,张由仪还是想扒开他由始至终捂着自己的那只手掌,想要一句爱。 怎料龚崇丘正在暗气暗恼,张由仪扒拉他的手完全适得其反,换来他捂得更为严实,甚至以口鼻作为借力点,狠狠把着张由仪整个人撞xue,差点把张由仪鼻梁骨都压断。窒息感伴随着性快感,从软xue里升腾到颅内,滋啦滋啦作响的微电流遍布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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