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言> (第5/13页)
此已经能够有了结论。虽说如此,偶尔还是会向调酒师吐露心声的话,或许并非真像外表看起来这麽坚强。 「还在想着同一个人吗?」 纪姐悠慢地问着,刚洗净的双手倒是在白sE口布上擦了又翻,翻了又擦。 「别说得这麽直接吧。」 nV人落寞地笑了,她笑起来时有种天真的美感,托着颊,最後指向酒单上的一处。 「这个。要甜一点的,最好很甜很甜,会得糖尿病的那种程度都没关系。」 简直就是天真烂漫到令人心疼了。纪姐望了一眼,便低下头往柜中取出可可粉和砂糖。 「你是想麻痹什麽吗?」 「好痛呀。」 长发nV人微微偏头,颤抖的笑容中她的手指在心口上,接道:「这里。」 说起来,那晚的纪姐仍未完全正视自己同样动摇的心。直到隔一晚,躺在小葵的床上与她提起这件事时,还是淡淡地加了一句:「夕小姐还真是一个特别的人。」 「像她那样拼了命地用工作来让自己分心的人,肯定很痛苦的吧。」 小葵说着这话时正打量着她ch11u0的背颊骨,美丽的线条上头留下了几道深浅不一的红痕。 「怎麽会有人愿意谈那麽痛苦的感情?」 听到这样的问题,小葵倒是笑了,转而自背後将nV人轻轻地搂着,感受着她温顺的吐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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