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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心晖挑眉，「你一点儿没听说过？」

    「男人很多的古代，我就知道一个《情痴宝鉴》，」陈行彤吐舌，「还有那本西门孺人的小h书……不过我也只看过电影。」

    就量而言，陈行彤与中文系的大才子确实不太相配，但是纪心晖心知无法改变任何事，只能默默把书搬出当时二人同居的公寓。

    「在这本书的设定里，男人是社会的主宰，而nV人不过是生育的机器。」纪心晖担心这会冒犯陈行彤，小心翼翼地斟酌用词，「丈夫把妻主锁在家里，强迫妻主只能由他一人发孕。家产之类的东西也是由父亲传给儿子，儿子传给孙子这样。」

    「哼……」陈行彤皱眉。

    纪心晖看她表情古怪，「怎么了？」

    「没事，」她摇头，「你继续说。」

    他讨好地捏了捏陈行彤的手掌，停了一会儿后继续说道，「云仙到了那里，因为与某个刚Si的亲王长相相似，便被人捉去当了替身。

    「瑞王有三妻四婢，各个都是非常优秀的nV子，可是在那个世界里，却只能像男人一样被锁在深宅大院，像只母猪一样拼命生孩子。

    「整部《云仙传》，就是云仙变为瑞王后，与各位妻主之间的故事。纪鹤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