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幻境灭 ，引气，和义父的离开（下一章） (第10/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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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宿眨了眼想否认，但张了张嘴，话语好像方才的那颗石头，掷出去化为齑粉：“……我”

    只是他心念一动，敛何便飞出去，他的手没触及到半分皮rou绽开的感受。

    但他不能说出来。

    乌有光耐心地注视着他：“那你下次要把剑握紧一点了。”

    “他的声音是什么样的…？他有呻吟吗？牙齿摩擦得硌咔响…？”乌有光的声音里有一种游刃有余的魔力。

    “唔……”凡宿低头，转过身背靠乌有光的胸膛，“他没有发出什么声音，血流出来，细细碎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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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黏糊糊的。全都是红色的印子……”

    “接下来，你站起来，俯视他。他是什么表情？”

    “我看不清，头发黏在一起，挡住了。”凡宿说，“我看不到。”

    “然后呢？”凡宿反问，他直视乌有光。

    乌有光伸手遮住凡宿的眼睛：“然后，你想不起来了。你就此忘记了他。”

    月光透过指缝斜斜照射在凡宿眼睛里。他的脸上浮现哑然的神色，内心却放松不少。

    其实也没什么。对于幻境里那些细节，早就在他血液上涌时肿胀着模糊了，回忆起来，像一场梦。

    “哦……”他轻轻挣开怀抱，咽下喉咙中莫名出现的干涩，“好，好。”

    凡宿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