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天_是我该可怜祢 (第4/4页)

了鬼，才知道世间有多少不由自主，只能寄托鬼神，否则人心承受不了这麽多世事无常。

    祂兀自胡思乱想，直到浴室的门被重重推开。祂转头，看见少年赤着上身走出来，Sh发被水滴的重量拉下，紧紧贴着惨白肌肤，遮去了大半表情。

    「小孩，还要对我发脾气吗？」

    莫执还是笑，平常显得斯文有礼，但少了眼镜，那张脸与均yAn在Y间惊鸿一瞥的那张面孔慢慢重叠，透着一GU残暴的压抑。

    「莫执，我不是傻子。」均yAn慢慢开口，伸手抓住自己肩头，那道鬼纹与鬼魂背上的刺青遥遥呼应，又突然痛了起来。「祢把我当成什麽，我心里有数。」

    莫执冷静地凝视他，还有兴致挑眉：「说说看，我把你当成什麽？」

    均yAn冷冷看祂一眼，俯身随意挑了件黑衣套上，拎起包包走向门口：「祢不过是可怜我。」

    莫执微微一笑，还在口无遮拦：「你有什麽好可怜的？」

    「说得没错。祢不过是一个连门槛都出不去的鬼魂，世界上还有谁记得祢呢？」均yAn在门口停下，神情Y狠，「是我该可怜祢。」

    他关门离去，将那个迈不出门的地缚灵关在视线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