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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书房里的混乱,林琅没敢再听下来,他跑回了房间,一呆就呆到了晚上。 期间谁也没有来打扰他。 林琅坐在床上发呆,一整面的落地窗外,是宋庭声看了十几年的风景。 杨之妤没有告诉宋庭声自己咳血的原因,只让他在书房里跪了一个下午,直至日落西沉,宾客盈门。 回来时林琅已经在房间里睡过去了,他陪了林琅一会儿,杨之妤便强撑着身体前来找他,连着把林琅也吓醒了。 林琅心虚地藏起手,才发现那块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戴在了腕间。 林琅现在的身份并不适合露面,杨之妤让他在房间里不要乱跑,宋庭声又怕他无聊,没有强迫他呆在固定的地方,只是说尽量不要往宴会厅里去。 林琅是个坐不住的人,在房间里闷久了,心想还是宋庭声了解自己,心安理得出了门。 他听话地没有去正热闹的前厅,宋家非常大,有好几个区域,周围近千亩的高尔夫球场内还养了马,天气好的时候很适合散步,只是天一黑下来,便显得过于寂静。 林琅在各个长廊间穿梭,无处不在的名画字幅,散发着温润的木与墨的味道,在这里他的心情似乎也平静了下去,仿佛能看到幼时的宋庭声,沉默地走在这一片寂静的空间。 逛久了林琅才觉得压抑,他找到一个二楼的景观阳台,能看见灯火通明的前院,被一片幽暗的人造园林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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