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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Veus (第2/4页)
川。
“怎么了?”沈至川注意到了程微的视线。
程微下意识地回他:“没什么。”
低头看了一眼,转念,又重新开口:“这书怎么没有封面?”
语气随意,像是茶余饭后无关紧要的闲聊。
“因为它只是我以前用的笔记本。”
“你可以打开看看。”
她可以打开?
虽然程微主动说话确实是好奇心使然,但此时,在沈至川说出她可以打开之后,那些好奇却又空气般随着车窗外快速划过的街景消散了。
更准确地说,她是在退缩。
视线移向窗外,语气依旧随意:“我可以看吗?”
“当然,”沈至川快速转头看了一眼程微,又接了一句:“本来就是给你看的。”
这本带着明显岁月痕迹的书,本来就是给她看的。
车内重归寂静。
空调呼呼地吹着,程微的心砰砰地跳着。
程微只觉得自己心跳的声音在逐渐放大,再次开口时,尾音有些发抖。
“下次吧。”
汽车右转,最终在辅路停车位上停下。
沈至川拉好手刹,转头看向程微。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书,没有看他。
往常的程微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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