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撕破（二合一加更4000+） (第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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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也只能做这些了。”

    “你和夕夕就是太看重责任了，外婆有自己的子nV啊，哪有让你们来照顾我的道理？”

    程朝忽然觉得x口堵得慌，四年来，他和程夕一直背负着对郑集英的愧疚，或者更准确一点来说，是他们背德的愧疚，只不过这其中的一部分被转移到了郑集英身上，也让他们名正言顺地有了一个借口来赎罪。

    “外婆，其实……其实我们还做了一件错事。”

    “做错了那就改。”

    “可是，我们都不想改正。”

    程朝不敢看郑集英，只好深深地埋着头。他怕看到那宽慰的眼神，怕郑集英原谅他们。他和程夕都觉得，总要背负点什么，才能心安理得，倘若轻易被原谅，反倒没了底气。

    郑集英m0m0他的头，忽然叹了口气。

    “其实外婆也有做错了却没改正的事。”程朝看向她，听到她继续说，“我确实偏心了，这么多年让你mama受了不少委屈。”

    “你姨妈是我第一个孩子，有什么好东西都是先给她。你舅舅呢，又是家里最小的，全家都把他当宝贝。你mama夹在中间受了不少气，我都知道，但却总是忘了改。每次看到你mama哭，我总说下次吧，下次一定不偏心，结果一辈子过去了，也没改过来。”

    “你姨妈和舅舅被我宠坏了，总觉得好东西就该是他们的，我呢，也有了报应，偏心的孩子巴不得我赶紧Si，受委屈的孩子反而尽心照顾。”

    她越说越平静，仿佛跳脱出来，回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