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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34重回图书室 (第3/5页)
坐着陪我,看见吊针袋子快空了,走过来替我按了护士铃。 按完铃,他站在床边,低着头,用手背很轻地碰碰我的脸颊,我侧过脸,避开了一点,他的手顿住了。 护士匆匆忙忙进来,替我拔了针头,叮嘱我再休息一会儿,便出去了。 病房里又只剩我们两人。 落日余晖洒在病房内,窗外可以看见几栋高高的写字楼。房里很g燥,有一种消毒剂的味道。 陆予森还站着,叫我的名字:“忧忧。” 我没有应答,他又说:“你买的新裙子呢?” 我让专卖店替我找跑腿送回家了,但我对陆予森说:“我不知道。” 他沉默了片刻,说:“没关系,明天再陪你重新买。买完再去登记,好吗?” 他言语间有试探的意味,我知道,但是我不知该怎么回应他。 我曾经觉得在滑雪的小屋里,看到报纸上的惊悚内容,还愿意无条件接受我的陆予森很伟大。 到现在我更加这样认为,因为我发现我不像他一样宽容,我和陆予森不同,我没有这么容易释怀。 “陆予森,”我问他,“原来你早就知道我那时遭遇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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