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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打我一顿出出气？我好像没有得罪你吧。”

    赵禹不接话。

    “哑巴了?”

    “我怕给你打散架了。”

    余衍笑笑，瘦脱相的脸依旧格外平静，“你今天吃枪药了?”

    “你自找的，”赵禹道，“谁要你一个瞎子忙前忙后了，这么大的基地，凑不出一个有脑子的吗？”

    余衍突然笑了一声，“关心就关心，你好好说话不行吗？”

    “谁关心你了，”赵禹也发现今天自己脾气格外冲，他也记不清多久没发过火了，没想到对象还是余衍。他硬邦邦地补充了句：“我上火了而已。”

    “那就好，看这架势还以为你喜欢我呢。”余衍说完，赵禹就起了鸡皮疙瘩，“你还要不要脸？”

    “命都要没了，要脸有什么用。”余衍道，“人都走了，说吧，为什么来找我？”

    赵禹沉默了，余衍接着道：“你好好地待在b市，突然赶过来，不是为了你自己，就是为了罗伊吧?”

    赵禹仍旧不说话。

    余衍叹息一声，“……你心软了。”

    “如果想杀了他也算的话，”赵禹面色平静，“那我承认。”

    余衍用空闲的那只手急促地摸索出一块帕子，捂住口鼻，然后撕心裂肺地咳嗽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停歇，“我以为你会让他活。”他放下了洇血的帕子，“很遗憾，我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