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4/7页)

人不一样。

    小姜把手放水盆里摆了摆，又拿起来，手指抿着湿润的发丝往下拉，“别这么叫我，”小姜说，“恶心死了。”

    “小笑呢？”

    小姜说：“叫我小姜就行。”

    李杨帆笑着叫道：“笑笑。”

    小姜扭头看他，“叫我小姜。”

    李杨帆见他并无任何笑意，不由也收回了嬉笑神色，有些瑟缩。

    小姜扭过头，又用水撸一遍，“你想叫小笑也行。”

    李杨帆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笑道：“小笑。”

    小姜未应他。

    李杨帆还是很开心。

    清理完，又拿毛巾擦了擦，小姜走到李杨帆的书桌前，翻了下摊在桌面上的书，他拿起一本雅思词汇精选，问道：“你要考雅思？”

    李杨帆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说：“就是随便看看。”

    小姜又随便拿起一本《汇编语言》，打开来翻了翻，发现上面做了很多标记，桌面还有草稿纸和笔，昨天小姜来的时候这些还是竖着摞起来的，并没有摊开，不由问说：“大学还有寒假作业？”

    李杨帆道：“没有。”又有些好奇问：“你也还在上学吗？”

    小姜把书合上，平静说：“没有。”

    李杨帆有些惊讶：“已经毕业啦？”他感觉小姜最多比他大个一两岁。

    “不是。没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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