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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开玩笑,从上墙到低头查看落脚点,不过几秒钟的时间,茨木探出去的脖子就被摁在了墙砖上,逼得他不得不俯身下去,落在酒吞的阴影里,发出了两声喘息。 不甘不愿。 “还跑吗?”酒吞终于出声问他,浑然没有跑酷之后的疲劳感,反观茨木自己累得一直在喘,高下立判让他心里那口气怎么都咽不下去。 “滚你的!”茨木大声嚎叫道,拼命从酒吞手里挣扎着,哪怕脑袋被对方摁得扁平也不管不顾,让白毛飞满了整个墙头,终于是挣扎出来喘了口气,立刻反扑回去对着酒吞连抓带挠。 对方毫不示弱,与他打成个平手,还趁茨木吃痛的时机,一口咬住了他左肩的皮rou,那是实打实狠狠地一口,疼得茨木大叫起来,脚下一滑往墙下落了几分,偏偏酒吞还没来得及松口,因为那体重坠着茨木被咬住的地方更疼,惹得这大白猫终于呜呜咽咽剧烈挣扎起来。 但莫名其妙的酒吞就是没有松口,茨木又疼又怒,悬在空中仿佛一个陀螺似的拼命扭动四肢,眼看对方还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不管不顾一巴掌打在了酒吞的脸上,留下了三道血痕。 “见鬼了!”茨木骂道,“给老子松口!” 酒吞紧紧咬着那口皮rou,眯着受伤的眼睛用完好的一边看他,眼神狠毒又冰冷,甚至一点点往回撤着身体,试图把茨木拉回墙头上。 绝对不能回去,茨木知道,回去站稳了脚跟就是两只猫要算总账的时候了,回去了他只能受伤更多。所以发了疯似的挣扎,大有舍得一身剐要把将军拉下马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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