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 Gaterig （楚路/恺路/昂路，路人提及） (第6/19页)

的嘛，昂热也不会千里迢迢赶过来把你杀了。”路明非说这话的时候椅子转过来转过去，偶尔扫一眼那幅价格不菲的油画。他拉开办公桌右侧的抽屉，又“咦”了一声，顿了顿才接着说，“或者你再想象一下，趴在你脚边的狗变成了希尔伯特·让·昂热，这么一想是不是觉得被领导push的压力都转移了？”

    代理人鬼使神差地点了……他没有点头，顺势低下头去，谨慎地控制好自己的表情。

    “连想都不敢想啊？”

    经理人心想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这是正常人会有的思路吗……

    破风声呼啸而过，飞镖毫无预兆地擦着他的脸扎在了他身后的油画上。

    代理人立刻回神，咽了咽口水，以一个卡顿又缓慢的动作回望一眼。

    画面上的黑龙仿佛被镇压在树底，那个飞镖就钉在它的脊骨上，很有打蛇打七寸的暗示意味。他转回头来，路明非的椅子也转正了，意味不明地说：“真谨慎。”

    下一只飞镖被钉上了黑龙的头颅，正中眉心。

    他的手里还有最后一只飞镖，是刚刚从抽屉里拿出来的，正在指缝间快速地转来转去。飞镖的尾羽刮过他的指腹，这次镖尖瞄准的是代理人。

    代理人放轻了呼吸。

    不过那枚飞镖最后并没有飞出去，只是落在了桌上的成员名单上，扎在A－1129的中间。

    代理人去领人，出门前体贴地关上了门。墙上飞镖深深地嵌入油画里，破坏了黑龙的眉心和脊骨，也一并击穿了藏于背后的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