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凌语还不如死在沈家 (第3/5页)

，“你还能再笨一点吗？”

    凌语：“......”

    侍卫站在一边，很想补充一句：这位已经是惯犯了。

    易晓透沉默了一会，问道：“A070会不会罚你？”

    凌语：“......”

    易晓透：“我听说，A070是从小就跟着主人的，除了主人，谁的面子都不给？”

    凌语：“......”

    易晓透：“你昨天说的笼子，在主人的屋里？”难怪是A070给凌语做掌刑，听X111说，除了那人，别人都进不了万行衍的主卧。

    易晓透说了半天都没见凌语有什么反应，沉默了一会，突然道：“那天主人提到的100个人打耳光，我早饭的时候问过小奇大人了。”他顿了顿，缓缓道：“你可真放得下脸面。”

    凌语叹了口气，沉默不下去了：“换你，你怎么办？”

    “我不会这么活着。”易晓透盯着凌语，低声问道，“你这么活着，有意义吗？”

    凌语看了易晓透一眼：“晓透大人，我从小就是这么活过来的。”

    易晓透垂在身侧的手攥了攥：“哪怕被当成一只狗养着？”

    凌语勾了勾唇，半真半假道：“现在的狗比人活得要舒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