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变活人（T） (第4/6页)

入低谷时，他也想过和季望山玉石俱焚，一了百了。

    支撑他一路走过来的，是叶明嘉。

    他还没和叶明嘉表明心意，还没问清楚叶明嘉为什么突然丢弃他，以及——他还没有和叶明嘉在一起。

    但如果，即使一切困境都解决了，叶明嘉却不愿意收留他，他又该怎么办呢？

    顾清晏不敢深想，这个假设就像是昏暗无光的深渊，光是站在岸边往下窥视，便已让他透骨生寒。

    “到底怎么样，你才会喜欢我？”顾清晏手指轻刮过猫猫鼻子，声音轻的像一声叹息。

    像是问猫，又像是透过猫在问心里的那个人。

    叶明嘉见不得顾清晏颓丧的样子，安慰地用猫猫头贴贴他的手。

    “喵呜～”

    你把我送去绝育，现在居然还活着站在我面前，足够证明我喜欢你啦。

    抱着猫，坐在沙发上发了阵呆。顾清晏从低落情绪里抽身，想起还有一锅猫薄荷水要处理。

    叶明嘉跟着顾清晏走到厨房，顺着他的裤腿往上爬，站到他肩膀上，然后轻巧地跳到灶台面上。围着盛猫薄荷水的锅打圈转，嗅了几下，又舔了一口，没什么特殊感觉。

    大概是因为他的灵魂并不是猫的缘故。

    好奇过后觉得无趣，叶明嘉准备跳下锅台。

    大理石台面上有一滩水迹，一不小心，猫爪踩上去，呲溜打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