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别叫我 (第4/4页)

喜欢他身上散发的可亲近气息。

    不知道跪了多久，牧师终于开口了，他没有直接答应，而是道：“下周五我有一场表演，还没有找到搭档。给我一个理由，我会给你一个机会。”

    “我很乖的。”白时鲸抬起头，眼睛直直地看向他，双手趴在地上，宛如犬类一样的忠诚的目光：“我会是您最听话的奴隶。”

    牧师嗤笑了一声，轻声反问：“很乖？”

    “是的。”白时鲸给他磕了一个头，额头触及地毯，他说：“我会很乖。”

    “好。”牧师被这个说法取悦了，他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明天有时间吗？”

    “啊？”白时鲸愣了一下，立即回答：“有的，我有时间！”

    牧师伸出手，拍了拍他的头，道：“起来吧，今天没兴趣玩你。明天这个时间过来，我会教你的。”

    “是。”白时鲸又磕了几个头，感激道：“谢谢您。”

    “走吧。”牧师摆了摆手。

    白时鲸整理好走出去，关上门，就在他准备下楼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牧师并没有说要收下他，也没有说表演之后要做什么，只是说……要和他完成一场表演。

    表现好的话，他就会收下自己吗？

    白时鲸不确定牧师的意思，但他会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