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第4/5页)

好吗？不然我把逼你的人全杀了吧？你和母亲关系好吗？不好的话就杀了吧？”

    “别——”董渊听得头皮发麻，连忙出声阻止。

    他抓董渊肩膀的力气加重几分，似是疯癫般追问，目眦欲裂：“那要我怎么办呢？要我射满你的后xue然后给所有人看，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吗？就像在林云轩面前那样？”

    “别——”

    急躁的语气一转而下，玉千叙的情绪忽而又沉入海底般低迷：“怎么这样也不让我做，那样也不让我做呢？”

    “朕不去了，朕……朕再拖些时候。”

    “时候过了呢？他们再催呢？你不是让我理解你吗？君王不是必须得有子嗣吗？”

    不知是因为寒风，还是因为玉千叙的逼问，董渊身体发凉，双唇紧闭，一言不发。

    “子秋，你怎么不说话了呢？”

    “朕……不知如何回答你。你不是无法许诺朕永久吗？朕也无法许诺你些什么……或许，或许朕可以先答应你，不和别人发生关系。等以后你变心了，想离开皇宫，我们分开，那时，朕再听他们的。”

    玉千叙抓着他肩膀的手缓缓垂下，视线向下，垂眸耷耳，语气落寞：“嗯。”

    他的心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