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吻（亲亲和zw） (第6/7页)

翻身都睡不着，在自我煎熬许久后他才小心从床帘内探出脑袋问：“你是第一次接吻吗，亲这么凶。”

    而宋泽显然也不打算回答他这个问题，正当程守耕自讨没趣准备将脑袋缩进去时对方才开了口，只不过却向他询问起了那个被唱跑调的旋律。

    想起被撞破的丢人场景程守耕脸又开始发烫，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是我mama教我的。虽然她现在不在了，但因为小时候天天唱这个哄睡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旋律。”

    从前的伤心事又浮上来，程守耕放缓语调：“这也是我mama留给我为数不多的东西了。”

    “对不起。”

    他在黑暗中瞪大双眼，反应好久才磕磕绊绊说：“没、没关系。”

    “再唱一遍吧。”他反复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确定自己不含感情只是想确认某件事后才请求道：“我想听。”

    这回倒轮到对面没声了。

    宋泽闭上双眼，沉默许久后那个熟悉的旋律才拼凑似的从旁边传来。

    难听。

    可即便这么想他也没有打断对方，困意和安心感一反常态地涌上来，最后竟然是不知不觉放轻呼吸睡去。

    但他没有告诉程守耕，其实他也会那个童谣。

    毕竟书写编织出这段的旋律的人就是他的母亲。

    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