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笔lay(上) (第2/7页)
。 林主君自从那日假山里半推半就的妥协后就被这贼人步步紧逼,已经大半月不见亵裤着身,每日行走坐卧只着了飞扬的裙裾,从开始的下身清凉空旷不甚自在的寸步难行,到如今已然自如了。 吕微禾还说他是天生的sao货,气的他失眠几晚对她冷眼相待,最后她还是边cao便哄,说这话在床榻情人间是极好的赞赏,他这才半信半疑的就这台阶下了。 此时,林主君的两片臀瓣像熟透的蜜桃泛着诱人的光泽,林秋渝看不到自己的样子,只觉得被打的地方酥酸麻麻guntang一片,还泛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意与不足。她一连三日不至,他夜里难挨,如今前端顶在案牍上,隐蔽的蜜xue也悄悄流出汁水开始自主翁合。 吕微禾随便挑了支笔,笔杆点点他的信纸,说道:“快写啊别偷懒,要是取信的长随来了主君还没写完,那薛侯可就收不到一月三封的家书了,已至月末,您还差两封没写呢不是?” “还说,不是因为你?”他几乎日日夜夜与她厮混在一处,府中能去的不能去的地方都有俩人交叠的身影,每每都是体力透支倒头就睡,有时还会被她在睡梦中做醒,长随来叫,他胆战心惊的装睡,她还坏心眼的在他身下干劲十足,让他险些露出马脚,白日与女儿玩时都觉得隐秘之处一片酸疼。 可她像是个没有心的,与他浓情蜜意时情话不要钱地说着哄人,有时一个不快就几日不见人影,忽冷忽热的态度,叫林主君时喜时怨,辗转反侧地猜度着她的心思难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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