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俄罗斯轮盘 (第6/7页)

，震慑住地上的每一个人，就算是杀过许多人的雇佣军保镖，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

    门边男仆的脸上也染满了鲜血，他瞪着尸体，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惊恐，用力瞪着眼睛。

    如果不是身处其中，他大概还不知道从一个人身上居然能流出这么多鲜血，但他说不出一句话，他的公爵死在眼前，他的喉咙像被割破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愿赌服输。”文森特低喃，捡起血泊里自己的左轮手枪，这里的事情已经了结。

    皮靴踏着鲜血，缓缓前进，文森特没有走正门，而是选择了侧门，他推开门离开房间。

    门口站着的是那位荷官杰克，他悄无声息地离去，等待文森特结束一切，看见他，文森特没有惊讶，刚刚房间内那么大的动静却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应该也是因为他封闭了空间。

    这人专注地凝视文森特的脸，等他站在自己身前，风度翩翩地向他行礼，递给他一条洁白的丝帕。

    “客人，您的额头有一点血迹。”

    文森特接过帕子，裹住枪，打量眼前的荷官，黑色领结戴在脖颈，长长的燕尾服勾勒出劲瘦的腰身，无论是五官还是身材，都完美得不似真人，文森特笑了一声：“你可真是恶趣味啊，莫尔斯。”

    “您不喜欢吗？”荷官勾唇。

    文森特没有回答喜欢或不喜欢，只是迈开步子，走进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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