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最喜欢的颜s (第5/5页)

一会儿，又重新潜入黑暗。

    她来到附近最大的集中人造人消化池翻找，这也是当年丢弃她的地方。

    除了在尸体中穿梭的甲虫，这里毫无生机，成百上千的人类尸体堆砌在这里，发酵着，腐烂着，最终化作一滩脓水。

    近来诊所来的人越来越多，也有更多的人付不出医药费，但伏识不会拒绝任何一个人。

    免费看了病的人，大多会在病愈之后送来礼物，通常是一些干瘦的水果，或是米面，或是用旧了的工具。

    晚饭的时候，初代望着水池边扣着的碗发呆。

    那是今天来看脖子的老奶奶送来的，是一个手工陶瓷碗，一捧大，青色的碗身，碗口镶一圈银边。

    他吃饭用盆，伏识也有专用的大碗，这个他准备留给月光专用。

    顺着初代的视线看去，伏识放下餐具，说：“上去看看吧。”

    放下阁楼楼梯，初代爬了上去，探头之前，他还敲了敲楼板，等了一会儿，也没有回声。

    上去之后拉开阁楼的灯，看到狭小的空间被收拾得一尘不染，只是什么都没有了。

    空无一人，包括她曾经存在过的一切痕迹。

    只是在阁楼的正中央，整齐地叠放着两摞衣服。

    不知有多少件，有薄有厚，都是手工缝制的新衣服，分别是伏识的，还有初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