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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感和作画。渐渐的,他熟悉了这个乐队的所有歌,他觉得这或许是他距离陆逾明更进一步的证明。 说起来那段时间也确实挺累,画了好多作品都不满意,爸妈期待值又高,他为此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连周乐他们都觉得他未免有些太过努力了。但他想的是,既然决定参加了,就应该贯彻到底,他不想辜负身边人的期望,也不想自己之前的努力打水漂。 无形之中的压力带来的后果往往悲凉,那便是他的病情加重了,他自己也有所察觉,为了使自己在外人面前的状态正常,他擅自加了用药量。 他知道药吃多了有副作用,医生也提醒过很多次,但除了自残以外,他也暂时想不到别的什么办法,难受也只能任其难受。 自残的快感是药物远不能及的,利器划在身体的感觉很奇妙,疼痛下是微小的解脱,哪怕只是一点点,他也能得到缓解。很多时候,他就喜欢以这样的方式度过那些如万蚁噬心的日子。 早春时节的天气乍暖还寒,说是最不好穿衣服的季节也不为过,陆柏杨将其中最好的的两幅画整理好放进背包里,打算拿给画室老师看看哪幅拿去参赛更好,却不想出门的时候撞到了人,他低头道歉:“对不起,你没事吧?” 他记得这个同学,是画室前不久新来的,跟他差不多高,戴着眼镜,不知道叫什么。 那个男生摇摇头,说:“没事儿。” 听到没事两个字后,陆柏杨便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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