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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来束发的红绳——和彦卿头上的是同一个颜色。 彦卿有点不敢动,眼前一阵阵发黑,耳朵里什么声音都听不见,只能听见他自己疯狂的心跳声。 他慢慢走过去,像是怕把对方吓跑了一样,一直走到豆浆桶旁边,故意用身体将店门堵了个严实。 老板见状就要开口骂他,彦卿忙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很快结束,老板这才愤愤瞪他一眼,没说什么。 1 彦卿看见那人在隔着柜门端详一排冻豆腐,几乎是这一刻,他才敢确定,面前这人就是景元。 他轻轻叫了一声: “景元。” 那人闻声,回过头来,看了彦卿一眼,接着目光扫到彦卿身后的景行。 他微微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接着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下了。 岁月在他身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就像他生前时那般,时光对于死去的长生种同样温柔。 彦卿看着景元熟悉的眉眼,他的爱人还是那般高大、那般俊美。他心中有千言万语欲诉说,近二十年的思念之情如潮水般奔袭,却在出口时都化作一句话: “快起来吧您别在外面丢脸了啊啊啊!” 一刻钟后,彦卿一手牵着景元,另一手牵着景行,坐上了返回司辰宫码头的公共星槎。 他脑子里又乱七八糟的了,根本想不明白:景元怎么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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