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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入了宫门,宫道上有禁卫有宫人,他看着人来人往,任那人埋下去把他渴了多日的花儿吮得汁水淋漓。 多日不见,殿下身子又紧回去了。 花道里四处钻研的舌尖退出来。腿间细嫩,被胡茬磨得红透了,现下水液在上头,风息抚过,被扎得火燎燎的地方更易感,彷佛风都能随意亵玩这万金之躯里最私隐的美物。 做梦好,平日里碰不着做不了的梦里都能有。做梦也不好,该碰不着的还是碰不着,再如何香艳,身子终究是空的,不得半点抚慰。 可今日似乎不同,喘声真在耳边似得,花心软rou也真被含着似得。云情雨意,他一时甚至辨不清几分梦境,只当自己是真的饿厉害了,更兼方才浓茶醒神,梦才格外真些。 既是梦,便随它去吧。都在梦里,还不许他放荡吗。于是当着一路宫人,他更把两腿翻开,搭在刀客肩上,红裙翻浪,端得是香艳无比。 无救, 既紧了,你帮我再撑开些。 唔! 被碰到了。 连日来喂不到的花道,被轻而易举地碰到了填满了。不光填满了,还摧枯拉朽,每处褶皱肌肤都被撑平了铺开了,紧绷绷裹着,稍一动弹便齐齐被捻着刮着。 果然是这样好的滋味,是那一屉子物件都比不上的滋味。塞得满填得实,还热腾腾地熨着。他觉得连带着小腹都要被熨化了,化成一滩水,更是夹不住,涓涓往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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